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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啊

【维赛】自我现实

自我即是现实

心理医生维x妄想症赛

上次那个恋爱妄想的完整版(极度!中二!(

我竟然!没有坑...眼泪掉下来

注意:

  • 维拉不是格洛,是我一时脑抽起的名字...

  • 文风混乱,不堪入目,设定极其中二

 污染tag,我有罪...







自拿到白纸黑字的诊断书往后的很长一段记忆都是模糊的,如雾里观花,我却没有足够的好奇心去散去这篇浓雾。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时,我的身旁已是一层层白色高墙,从窗口透过的阳光也被染上了清冷的气味。所幸那个长久以来伴我身边的女子,维拉,也同样被藏进了这座无趣的囚笼。

我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被蓝白病服束缚住的自己心中莫名沮丧,似一头困兽在心中无奈嘶吼。侧过头,那个银发红瞳的女生仍捧着那本万年不变的滚着金边的书,她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抬眼,“怎么了?”

“呃...没事,你也在这儿?”

她叹了口气,白皙的手指从书侧捻起一页翻过,似乎对我的问题无奈至极,“我不认为你能照顾好自己。”

“哦...”我看着她,明明是如往常一样的再普通不过的画面,却总有种无法言述的冲动的情愫,“你想当我女朋友吗?”

她甩了我一个眼刀,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个问答几乎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早晨,深夜,只要我的左胸膛还有活物在跳动,这句话总会从我心底溜出来。维拉既不答应,也不拒绝,我便将这当做了默认。

门外准点有人开始前敲门,“路普先生,克洛诺先生在办公室等您。”  那时我和维鲁特还不熟,他仅仅是我的医生,我们能见面的时间也仅限于周五下午的两个多小时,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表面上,我之所以用这个词,是在某次见面后的晚上。我抱怨着塔帕兹夏天的炎热,想要为不知跑去哪儿了的维拉备好一杯水,路过维鲁特的办公室时,看着里面微弱的灯,神使鬼差地偷溜了进去,却不见维鲁特人影。按理说他通常会在这里待到深夜,才不会辜负了他一柜子的奖状证书。我轻笑,恰好瞥见了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我本是无兴趣,然而两个赫然醒目的字似乎要从纸页上飞出,死死地勾住了我的视线——维拉。

这便是我的故事的转折点。维拉...维鲁特...这两个银发红瞳的身影在我的脑海里旋转,交织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

维拉就是维鲁特!

性别上的差异让我感到的并非惊慌而是兴奋,两人极为相似的容貌与举止,以及我与他初见时内心的止不住波澜,在这里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事实竟是这般荒诞却又让人不禁想要相信。拨开云雾重见天日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和感官,整个人都似沉浸在虚无的云层中,这不真实的真实。

视野的边角处探出一只手,维鲁特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在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或许他看见了我偷看他的笔记,却没有阻止我?我的头脑中像是一场风暴掠过,推动思绪往更远的地方蔓延,我的想法已经得到了他的默认?

我此刻无比想要把那张改变了我的人生的诊断书甩在那个老医生的脸上,看吧!路普所爱之人并非妄想,他的人生并非癔症!

我坐在维鲁特常用的办公桌前,紧贴后背的是他平日不离身的白大褂,而维鲁特本人,就在我的身侧。我转过椅子正对他,扯住领带拉低他的身子。维鲁特因我突如其来的动作重心不稳,不得不撑着椅子的扶手,一只膝盖搁在我两腿间的椅子上,才在两人之间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的鼻尖肺里全都是他的气息,没有比这更令我兴奋的事了。我伸出手摘下阻隔我与他视线的眼镜。“你想吻我吗?”

“...路普先生,别闹了。”

我未回应,只是反常安静地闭上眼睛,双眼完全阖上之前我看见了他微皱的眉头,可我依然固执的相信,他会吻我,就像初见的悸动让我坚信,他也会爱我。

会把我的一切融入骨肉,带我离开这妄想的泥潭。

喧闹的风与虫鸣在此刻都为他屏息,我感受到维鲁特的气息靠近,那是种让人疯狂眷恋的气息,似冬日暖阳,河岸江枫。

他最终还是吻了下来。

维鲁特,维鲁特。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和他都是经不住诱惑的人类,迫切想要尝到禁果的味道,却又奢望上帝的原谅,原谅这份在心中愈发膨胀完全碾碎了理性的欲望。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维拉了,却不觉生活无趣。

每个周五成了我最期待的事,我会在所有的对话开始前就将它搅碎在口腔里,染着情.欲的舌尖在灯下纵情缠绵。

偶尔我也佯装要有下一步动作,却又在双手攀上维鲁特的背时被猛地打断,他将我摁在书桌上, 和我分开些距离,水汽氤氲的瞳孔终于得以对焦,我看见他鲜红的眼睛里似乎有血滴出来,落在我的眼睑上,凝成一片诱人的血渍。

“不是现在,赛科尔。”

好啊,好啊。我如此回答着,伸手捧住他的脸,再次把想说的话抑回腹中。像一头发.情的孤兽,贪婪地享受拥有伴侣的当下,共度冰冷的现实。

那时我想说的是。维鲁特,我觉得什么时候都很合适。只要有对的人在,我的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的时间。

 

对的时间总不会太晚。

在我逃脱那个白色囚笼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丢进维鲁特的生命里,在他波澜不惊的生命里搅起一片涟漪。

他的言行,翻动书页的模样,以及种种无意的瞬间,都让我忍不住陷入那份相同的爱恋中。

我想和他共度余生。

我跑进维鲁特所在的书房,随手推开桌上的砖块书,顺势坐上了桌子,他皱眉,眼神示意我下去,“怎么了?”

我对他的眼神置若罔闻,狡黠地笑着,从手中变出两张电影票,“我想买下你的一天,陪小爷去浪。”

听言,他眉眼里又覆上笑意,“哦?我的时间很贵的,路普先生打算怎么支付?”

我学着那些夜店里的女郎,前倾着身子将电影票塞进维鲁特胸前的衬衫口袋,罢了还用食指在他胸口稍用力点了一下,动作可笑到连自己都忍俊不禁。

“我的余生,足够包下你的一天吗?”

 

电影本是无趣的,我想看的只是我爱的人而已。

荧幕上的男女主角相识相恋跨越重重误解的老套路让我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透过生理性泪水我看到前座有男生为他的女友擦去眼泪,然后开始像电影中的人交换唾液。我倍感无趣地偏过头,心中嘲笑着两人拙劣的吻技。身边的维鲁特明明也看到了前排的小情侣,却仍似注意力万般集中地盯着屏幕,我有些好笑,伸手扳过他的头对上我的视线,赤色的虹膜在黑暗里仍不失半分色彩,在那片红湖中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而那个倒影就在疯狂兴奋地喊着:“吻他!赛科尔,吻他!”

前一刻我还在嘲笑那些情难自己的情侣,对上恋人视线的下一秒我却也成为其中一人。

庸俗的恋爱游戏像一只猫挠得我内心发痒,让我欲逃不能。

又或许这根本无关爱恋的冲动,真正让我心甘情愿沉沦其中的仅仅是这个人而已。他的一切像是一块密不透光的黑布,阻隔了我和现实的交流。

现实,现实,我是从什么时候又再次逃避与它的接触的呢。

我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打发没有维鲁特的时间。播放广告的间隙插播了一条紧急新闻,记者的身后是被虚化的车祸现场,我看着那一团隐约可见的血肉不禁唏嘘。世事无常。然后节目继续播放。

一阵急促的音乐割裂电视节目里主持人尴尬的笑声。是维鲁特的号码,我笑嘻嘻地接通电话,屏幕那头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市人民医院,您是维鲁特•克洛诺先生的…”

挂断。

本能的反应快过大脑,我还没有从对面那人的语句中缓过神来,电话里已经只剩一则通话记录。

整个人如置冰窟。

我花了好一会儿才调动一只手臂的力气,去关掉那个吵不停的手机。维鲁特偏好清静,这样嘈杂的声音一定会扰得他直皱眉,纵使他不说我也能明白。

可是呕吐感还是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我趴在沙发边沿干呕,右手用力拍打着胸口,力度之大几乎要让那个意味着生的活物骤停。又或者,是为了让这颗被现实的阳光灼伤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把这份莫大的痛苦运往每一个细胞掩盖埋葬,才能再次将自己溺与泥沼中,隔绝一切光亮。

可胸口仍是堵得慌,抑郁的气息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乱窜,把我的一切搅成一滩浑水。在水中我依稀看到了自己,那个封闭于自我世界里,狼狈不堪的赛科尔•路普。

这是抽丝剥茧的痛,茧中只有血肉模糊的自己,现实却催促着,逼迫我参加一场浸于盐水中的葬礼。

忽然头被摁进熟悉的肩头,身旁围绕着令人安心的气息。我以为自己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可是又无比清晰地看见维鲁特就在我的眼前。

维拉,维鲁特,我的维鲁特,从始至终都在这里。

我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在提醒我,“你是扎根于拒绝的。”

头脑中卷起的风暴让我猝不及防,袭卷过后留下一片疮痍,把我的记忆全数颠覆摧毁。而我在瓦砾碎片中翻翻找找,猛然从一张撕裂的相片中发现,这座轰然坍塌的房子正是我的家,我和维鲁特的家。

阳光正好,晴空无云,我听见夏蝉也在鸣叫:

“闹剧啊闹剧,快结束吧。”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但这一切是真是假已无关紧要。

梦该醒了。

 

睁开眼再见的依旧是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天花板,白炽灯发出的光像一把枪对准了我的神经,似对我的人生的审判裁决,任何黑暗都无处藏匿。

和维鲁特一样穿着白大褂的人像午夜的影子在私语,批判我的思绪,说它已经混乱不堪。而我自恃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

夏天紧抓着冬天的尾巴到来,晴空中落下的雨在地面开成一朵花,呱呱坠地的婴儿脸上已经满是岁月的刀痕。

以及,维鲁特不在我身边,这个不堪的现实。

有个叫做赛科尔•路普的人俯在我耳边大笑,“妄想!全他妈都是妄想!”

可是,即便是妄想又能如何,在现实面前都是那般脆弱,不堪一击。

如果这是病,是赛科尔•路普的心病,那就干脆一辈子都不要痊愈了吧。


fin.





为什么发出来显得这么短...而且又不精悍!我写的什么垃圾...

天真的我,以为昨天粑粑会有个什么生日直播什么的

和老父亲比起来,我果然还是太年轻...

谢谢看到这儿的你(没有人我就用小号打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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